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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重游

        一大清早,昨晚预设的闹钟强行把我与周公的棋局提前结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风扇不断地旋转。左手向旁边摸索,寻找着自己的电话。探索了一下,摸到了自己的电话。按了一下开锁键,电话亮了起来。八点半了。我离开了自己的被窝,去浴室刷牙洗脸。准备完毕后,骑着电单车就往市中心去了。        刚睡醒的我,带着还没消散的睡意,骑着电单车在马路上缓缓走着。东方的太阳柔柔地照在马路上。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了,马路上只有几辆车子零零落落地行驶着。一路上,强风带着昨晚的寒冷不断扑向我的脸。打了个哆嗦,睡意也跟着被抖散了。看着前方,我加紧了油门,电单车跑得更快了。 循着自己所记得的那条路线,来到了这里——我的母校。我的母校是一所被一条马路分割成了两半的校园。看着自己左右两旁,一新一旧的建筑,那马路仿佛成了两个时代的分割线。找了个地方把电单车停好,我步入了校园。 最先看到的,是我最熟悉的,我们学校的老建筑。那是一栋已经一百多岁的老建筑。由于是英殖民时期留下的建筑,整栋建筑充满着英式的建筑风格。两层楼高的建筑漆得全白,上面似乎有些地方的漆落了,露出了灰白色的洋灰。我绕着老建筑走了一圈,想起了以前中五时,总是和几个朋友趁着老师不在,在楼下到处游荡,看着中六的学长姐们读书(其实重点是学姐,哈哈!)。那时候我们一边晃荡,一边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废话。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真怀念那些时光。        绕着绕着,来到了一座楼梯。那是一座左右都可以上去的楼梯。我慢慢走了上去。曾经,我每一天都得走这座楼梯十几遍。那时候,我的课室在二楼;而这座楼梯,是前往我的课室的唯一途径。那时候,早上上课要走一次,午休要走一次,午休结束走一次,下午放学再走一次。有时候,老师要求在其他地方上课,那又得再走上几次。曾经因为一直走楼梯而感到烦厌,现在却又欣慰能再次走这个楼梯。人真是个矛盾的动物。        走到了自己以前中六时使用过的课室,发现门是锁着的。我不禁纳闷。怎么会锁着呢?难道现在没有人在用这间课室吗?我绕着课室走,终于找到了一扇开着的门。果然,空荡荡的课室,里面只有几张桌子和椅子。久没清理,地上的灰尘积了三寸厚。大感惋惜,以前那个干净的课室竟沦落至此。我看向课室前方,那块白板。擦过的白板上,残留着无法被完全擦净的马克笔的墨水痕迹。马克笔的墨水,代表着老师曾经传授的知识,

回家三篇·其三

坐在长途巴士站楼上设的桌椅,我吃着刚刚买来的 Subway 。我很喜欢 Subway 的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微烤过的面包,里面塞满了自己选择的新鲜蔬菜和肉类,再搭配上自己喜欢的酱料。虽然是很简单的食物,可是既美味又营养。因此,每次来到长途车站时,都会买一个当做午餐。 一边吃着三明治,我一边俯视着楼下,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潮。或许是小时候都在火车站游荡的关系吧,我对车站总有一种特别的情怀,总认为那是最有趣的地方之一。不论是什么车站,那里都是汇聚了人们情感的一个地方;离去的伤感,送别的不舍,归来的欢喜,重逢的欣慰。每次来到车站,总喜欢乘着等车的空档观察人们的脸部。看着人们各种情感在脸上上演,自己似乎也会感受到那份情感。 想起小时候的我,常常在火车站那儿的天桥,像现在一样从上方俯视下面的人潮。那时候懵懵懂懂的我,看着眼泪盈眶的人,看着喜笑颜开的人,只是单纯地觉得很有趣,却不知道是什么使他们流泪,是什么使他们快乐。 长大后,孤身一人来到了吉隆坡求学。入学那天,看着自己的爸爸帮自己把行李搬下车,说了再见后渐渐远去。独自在离家乡千里之外的地方生活,只能在假日时期回家与家人团聚。终于了解了小时候在车站里看到的那些人脸上的表情。 吃完了 Subway ,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提起行李,走向了候车口。

回家三篇·其二

        坐在火车上,我看着窗外,因没人修剪而长得快高过火车窗的翠绿的野草从窗口左侧缓缓出现,再从窗口右侧渐渐离开我的视线。 我一直都是个火车迷。只要有机会可以乘坐火车,我肯定不会放过。会如此迷恋乘坐火车,是因为我从小生长在东西马火车线交合的地点——金马士。那时,金马士还是个少有人知,还没开始发展的小镇。由于没什么娱乐,每天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到临近的老旧火车站那儿玩。 那时候的我,老站在横跨两个月台的天桥上,看着火车来来往往,看着人们进进出出火车站,看着人们来到车站时的表情各异;有的人脸上挂着笑容,有的人让阳光从眼眶那儿反射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看着就觉得十分有趣。 有时候,我会和家人搭乘火车前去探亲。一上到火车,我总是无法安安定定地坐下来,总会在车厢与车厢间来回奔跑;一直到自己觉得累了,筋疲力尽了,才肯乖乖坐在椅子上,喝着妈妈从家里带来的白开水。休息够了,又站起身,继续奔跑。 后来,搬离了那里,来到了麻坡。麻坡是个沿河兴起的城镇,处处可见船只。但是,麻坡却没有我最喜爱的火车。自此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到火车了。再回到金马士时,老旧的火车站正在被拆除,要改建成新的车站。最近回去金马士时,新的火车站已经建成,旧的火车站不复存在。 然而我迷恋火车的原因,不只是因为火车是我童年的一部分,也因为火车那缓慢的行驶速度。我很喜欢火车缓慢的行驶速度,虽然会消耗更长的时间,但是也同时带来了只有慢下来才看得到的景色。长大后发现,匆忙逐渐成为了生活的代名词。匆匆忙忙,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看一看四周了,似乎开始忘了奋斗带给小草的翠绿,忘了岁月留给大树的沧桑。 后来,我来到了吉隆坡,来到了马来亚大学。有一次,为了到 Serdang 去逛书展,我和几个友人乘搭了火车。这是我离开金马士多年后第一次乘搭火车。一想至此,心里不禁有些小雀跃。当我看到火车来时,心里有些失望。这里的火车与我心目中的火车不一样;它不是以燃料驱动的,不会有引擎驱动造成的噪音,也不会发出汽笛声。但是庆幸的是,它的行驶速度还是一样。 我看了一眼贴在火车车厢门口上方的路线图,赫然发现,原来火车的路线中有一站是在长途巴士总站。自此之后,每每要搭巴士回家,我总是选择乘坐火车前往长途巴士站。每次,我总选择窗口临近的位置,在前往长途车站的路途中,看向窗外,看着吉隆坡少有的

回家三篇·其一

­         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大清早就起了身,在房间里忙进忙出,整理着自己的行李。考试早已结束,但是为了练习明年文娱晚会的相声演出,我在宿舍里多待了几天。而现在,练习结束了,我的拍档也在昨晚深夜跟着父母回家了。        原本只想带个简便的行李就好,但是收着收着,忽然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不再简便。我开始思考,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得带走?于是我开始审视自己行李里的东西。遮体用的衣物、写作用的电脑、新年时穿的新鞋子、托室友从怡保买来要带给家人吃的香饼。似乎都是需要带走的。没办法了,看来只好辛苦一些吧。        收拾好,带着沉重的行李走到了宿舍办事处退还钥匙。忽然听见楼上宿舍礼堂里传来些微的声音。我把行李放在一旁,径自走了上去。果不其然,有几个人人正在那儿练习着舞蹈,同样是为了明年文娱晚会的表演。我向他们打了招呼,告诉他们我要回家了,向他们简单地道了别。他们也向我说了再见。 我独自带着行李,走在没有人的步行道上。迎面而来的早晨的阳光照着我的眼睛,令我感到些微不适。我微微别过头,不让阳光直接照入我的眼睛。步行道旁的马路空荡荡的,寂寥之意更添了几分。忽然,前方来了一辆计程车,对我鸣了一声笛,慢了下来。我向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我还想再陪马路多一下,不然他会很寂寞。 终于来到了巴士站。把行李暂时放了下来,我环顾着校园。似乎是第一次看到校园如此的悠闲。我看过课后讨论上课内容的校园,看过追赶课业进度的校园,也看过熬夜啃书准备考试的校园。然而那样的校园,一点也不可爱。现在在我眼前的清幽、闲雅、静逸的校园,是多么地可爱啊! 忙着环顾校园时,巴士无声无息地来了。我拿起了我的行李,上了巴士。巴士带着我离开校园。出了校门,我回头看了一眼。 再见了,校园,一个月后再见。

雨天有感

        坐在开着的窗口边,看着喜欢的书。凉风吹过我脸上,阵阵寒意。我看着窗外,乌云密布。几分钟后果真如我所料,下雨了。看着窗外绵绵细雨,又想要出去淋雨了。 或许是因为我是天蝎座,而天蝎座是水象星座的关系吧。从小就热爱与水有关的事物。我喜欢喝水,喜欢品尝那带着淡淡的微甘的水的味道。我喜欢游泳、喜欢潜水,喜欢将自己全身融入在水中,享受温柔的水柔柔呵护着你的感觉;享受水将一切阻隔了的世界,不用担心水世界外的纷纷扰扰。我喜欢站在海边,感受着浪潮打在脚板的感觉,仿佛那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能够把我的烦恼被打散,再被回流的海水带向远方。我喜欢淋雨,喜欢雨水打在身上并慢慢渗透进皮肤层底下时的感觉,仿佛体内的不良杂质就会被洗净。        小时候,一听到雨水打在屋顶瓦片的声音,我就会跑出去在雨中漫步。尽管妈妈会严厉责骂我,尽管我淋雨后会生病,但是我依然固执,不顾一切走出去淋雨。为此,妈妈感到懊恼不已。若干年后,妈妈每每提及我小时候的事情,都会说:“你这个孩子小时候什么都好,就是爱淋雨这件事惹我生气。”我听到后,都只是一笑置之。        长大了,慢慢地懂事了,虽然还是一样喜欢与水有关的事物,但是已经不会再去淋雨了。偶尔,看着外面哗啦哗啦地下着大雨,心里总会萌生一股冲动,想要跑出去,不顾一切地淋个痛快。但是这种冲动每每刚萌生就又被我的理智打散。就是这样,在理智的束缚下,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有淋过雨了。        虽然如此,上帝似乎眷顾着我,看出了我那股想淋雨但被束缚的冲动,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了几个让我淋雨的机会。仍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友人参加了夜间马拉松。当我们走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时,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皮肤上,带来了微微的疼痛感,却同时也让我觉得无比地畅快。友人们被雨淋到后,纷纷加速脚步。为了不落后,不得已只好跟着加快脚步。当马拉松结束时,我拿出了自己书包里随身携带的雨伞,撑开后把一大半都挪向我友人那儿为她挡雨,而自己大半个身体则沉浸在雨水带来的愉悦。当然,我这个举动还是被友人发现了,被说了一顿后又把伞往我这儿挪了一点。        这么一想,好久没有自己走出去淋雨了啊!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放纵一次,出去淋雨呢?我看着窗外,看着远方那片树林。树林里的大树们都在对我招手,邀请我下来陪它们一起在雨中嬉戏。我又低头看着房间下方的草地。草地上的

淋雨

        考试过了,人群散了;疯狂走了,孤独来了。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但是仍然感到十分地郁闷。胸口那股压迫感又再次出现,使我难以呼吸。我看着窗外的云朵,由稀至聚,由薄至厚,又白至黑。放下手中的书本,我慢慢地走了出去。        打开了门,我来到了架设着几个晒衣架的那块地。晒衣架上还挂着几件还来不及收,亦或是衣服的主人犯了糊涂忘了收的衣。衣服无助地挂在架子上,不断摇摆,似乎是想挣脱晒衣架的束缚,让自己飘去雨水无法侵入的地方。可惜的是,无论怎么摇摆,衣服被夹子牢牢地定在晒衣架上,只能任由雨点肆意打在它身上,将它淋湿。“算了吧!既然你无法逃过被淋湿的命运,为何不试着享受雨水打在你身上时的感觉呢?”我对着衣服说。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衣服停止了摇摆,开始享受着雨水淋湿自己的滋味。 我站在草地上,仰起头看着天空。灰黑的云朵,不断地飘动,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雨点,缓缓从云朵那儿降了下来。绵绵的雨点有一点没一点地打在了我的身上,渗透进了我的皮肤。与我无缘的雨点,有的打在小草上,滋润着小草;小草欣然地弯腰接受着雨点,姿态犹如一个人恭恭敬敬地接受着来自上天的恩赐。接受了雨水滋润的小草分外地翠绿,翠绿中带点水珠的反光,映入了我的眼帘,投射进我的脑海。紧绷的大脑似乎松懈了几分。 再望向远方的树,树林里的大树们,随着风姐姐的旋律与节奏,各自以各自独特的风格摇摆着。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我看着大树们各自起舞,似乎玩得不亦乐乎。想起自己今日独自在房,无人问津,无所事事,心里那份悲伤似乎又加重了许多。拿起了一块石头,想往大树身上丢,企图破坏他们玩乐的兴致。石头握在手中,正想要丢,忽然犹豫三分。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他们游玩得那么快乐,我为何要因为自己的不快乐,而破坏别人快乐的心情?也罢,既然他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何必去打扰他们。放下了手中的石头,我决定独自享受着雨水,让雨水清洗自己的思绪。 绵绵细雨,慢慢地停了下来。我又仰起了头,看着天空中的乌云消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色渐暗。我带着被雨水洗涤过的身体,往房间的方向走。回到房间,我不肯去洗澡。为的是,能让雨水在我身上逗留多几分。 明天,应该会生病吧。

博物馆惊魂夜

        昨晚是最后一场考试。数周的奋斗、压力、熬夜,都在昨天画上了句点。考完试后,和友人相约前往附近的商场逛逛玩玩,犒劳自己。原本打算只是到处逛逛,但是到了那儿,其中一个友人建议去看一场电影。大伙儿听了,都雀跃不已,二话不说往电影院走去。        到了那儿,大家都在商讨着要看什么电影。我看着不断更新着正在上映的电影尚有空缺时段的 LED 灯板,心里也在盘算着要看什么电影。突然,我看到了一个令我十分熟悉的名字——《 Night at the Museum 2: Secret of the Tomb 》(华文名为《博物馆惊魂夜 3 》,后来上网查了才知道我错失了《博物馆惊魂夜 2 》)。我立马把这个电影提议出来,而大伙儿也毫无异议,大家买了票就进了戏院里。        或许是上映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戏院里的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二十几个。我和友人们找了位置坐下来,刚好电影也正要上演。我们一边吃着一些小零嘴,一边看着演员们的爆笑演出,我只能不断地狂笑。笑着笑着,想起了第一次接触这部电影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个刚迈入中学的少年。那时候,我住在一个小地方,理所当然不会有电影院。但是,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十点,有一个电视台总是会播一些已经下映了一段时间的电影。而我,每周五晚,都会准时地在电视机前守候着这些电影的播放。        有一晚,那个频道播放了《博物馆惊魂夜》。我盯着那小上好几倍的电视屏幕,看着任职夜间看守员主角和博物馆里每到夜晚就会复活的展览品们搞笑的互动。看着暴龙骨架模型像一只小狗一样和主角用自己的肋骨玩着你丢我捡;看着他和调皮又爱在人家脸上撒尿的猴子德克斯特互相追逐比智慧;看着他和匈奴王阿提拉、原始人鸡同鸭讲;看着他解决西部牛仔的袖珍人像和罗马帝国袖珍人像之间的纷争;以及美国第二十六任总统罗斯福和他之间亦师亦友的交流。        这一集的故事是说主角一行人为了解决让展览品们复活的阿卡曼拉刻写板魔力渐失的问题而来到大英博物馆寻找阿卡曼拉的父亲以向他求得阿卡曼拉刻写板的秘密。主角在大英博物馆里与各种大英博物馆里复活的展览品斗智斗勇,最后找到了阿卡曼拉的父亲。就在他知道了阿卡曼拉刻写板魔力渐失的解决方法时,阿卡曼拉刻写板被兰斯洛特爵士挟持主角儿子相逼要他交出。之后主角又与兰斯洛特爵士进行了一场追逐战。     

相声

        进来大学后,我一直很热衷于几项活动。其中一项,便是马大华文学会旗下的其中一个小组——相声组。        相声,在普遍大众的印象中,可说是一种属于老人家的玩意。一听到相声,大家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两个老人家在台上说话的画面。这一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在社会的脑海里。因此,认识并了解相声的人越来越少,更妄说喜欢相声的人了。也因此,当我对人家说我很喜欢相声,并且想学相声时,大家心里都会想:“这个人好奇怪,怎么会喜欢这种老人家的玩意?”        其实喜欢上相声,也只是近几年的事而已。我记得那是在考完试后,有一段日子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每日闲在家里。由于太过无聊了,只好成天泡着 Youtube 。某一日,当我打开 Youtube 时,在“推荐观看”一栏里,出现了一段台湾的相声段子。无聊且正在找影片观看的我,点了进去。没想到这一点,竟让我对相声深深着迷。仍记得,那个片子是台湾“相声瓦舍”的段子,名为 《战国厕》 。        后来得知被马大录取时,我被直系学姐加进了属于我们汉语系的脸书群组里。一日,某位学姐在里面分享了关于马大华文学会的资讯。当我看到马大华文学会设有相声组的时候,我毅然决定要加入相声组,学习这个虽然少有人知但却十分有趣的中国传统艺术。        加入相声组后,我一直十分活跃于相声组的活动。相声课未曾缺席一次,只因怕自己少去一次,就少学了很多。通过相声课,让我对相声有更深一层的了解。而上了几次课后,我发现,其实相声根本并不如大家想象中的那样老气。相声,其实是一种老少咸宜的表演艺术。 相声的最大魅力在于以最精简的表演形式牵动着观众的情绪,让观众可以开怀大笑。相声,只需要一个舞台、两只麦克风、一到两个表演者;有时视段子而定,表演者的人数会增加,或是台上会多一张桌子,桌上有一把纸扇、一条方帕、一块醒木;而相声的表演,全凭表演者的嘴巴和脸部表情,仅此而已。但是即使如此简单,相声表演者却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观众随着自己的节奏,在自己所预先设置的点上突然开怀大笑。这是多么神奇的一种表演艺术啊! 接触越多相声段子,越觉得相声存在着太多魅力。有时候,有些段子在看脚本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段子。但是当我上网看了一些前辈表演这个段子的影片时,却仍然会笑得无法自己。有时候明明一样的段子,到了不同的表演者手里,却又表演出了不同的感

小草

星期六的早晨,我透过窗户望着天空。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八点二十分。照惯例,此时太阳应该照耀着大地。可是今天,太阳似乎是对人们平常对它的指责感到不满,在闹情绪,始终躲在云层里,不肯出来与大家见面。我看着天空,心里不停欣喜着。我素来与太阳势不两立,连续几日的大热天更是让我愤恨不已。“如果这时再来一场大雨,那就太完美了。“我的心里不断祈祷着雨云的莅临。不久,云朵聚集,不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滂沱大雨。我望着窗外的雨景,心里满是欢喜。 大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雨云慢慢地散去了。我看着雨云慢慢散去,依依不舍地向它们道别。雨云散去,我打开大门,走向屋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经过大雨洗涤后的清新空气。清新干净的空气由我的鼻腔进入到我的肺里,再透过血液传遍我的大脑以及身体各个细胞。我的大脑接受了干净的空气,顿时倍感清晰;我的身体的疲劳也因此而散去。我步行到屋后的大草场,看着草场上站着雨水的悠悠绿草。小草在经历雨水的滋润后,显得格外翠绿。我看着翠绿的小草,忽然想起前些年考试时遇到的作文题目——《小草的启示》。 依稀记得,当时打开考卷时,发现到作文题目的选项中,有着《小草的启示》一题。这是一道非常普遍的题目。当时对于这题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但是对于内容却已有固定的模式。当我从考场出来时,看见许多人簇拥在一起,讨论着刚才考卷的问题。多数人都选了《小草的启示》来作答,而他们的内容如出一辙。他们的内容都是描写小草虽然不断被人践踏,却不会被践踏致死,小草总是顽强地继续生存。唯一的不同之处,应该就是文笔与表达能力。可是小草所带来的启示,真的就只是如此而已吗? 小草的坚强确实无可厚非。小草不只是耐得起人们不断的践踏,还耐得起许多更为严酷的考验。记得有一次,我看见电视里播放着关于非洲的纪录片。众所周知,非洲水源贫乏,尤其是内部地区。当镜头被带到非洲内部干旱地区时,旁白一边解说着非洲内部地区部落的生活情况,摄影师一边拍摄着周围的环境。此时,电视上的画面让我震惊不已。画面上,土地已经干枯甚至龟裂了。然而,在龟裂土地上,依然长着许多枯黄色的草,而村民所饲养并赖以为生的牛羊都以这些草为食。当旁白解说到村民每日必须到两百米外的小河流挑水回来以供每日之需时,我微微一震。最接近的水源在两百米外,而小草竟然还能顽强地生长起来。我打从心里佩服着小草。 小草从古至今就一直成为寓意着坚强的象征。古人写了许多

追忆(很多年前写的,如果不好不要介意)

“ 阿航表舅,可以借我你的电话吗?”我五岁的表侄女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苦苦哀求。我看着她,嘴上说着:“电话不是拿来玩游戏的。”,手又不住往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她。“谢谢阿航表舅。”表侄女天真无邪的笑容让我心花怒放。我就是这样,就算心里有千百万个不愿意,可就是无法抵挡别人的要求,尤其是可爱的小孩儿的要求。我看着我的表侄女玩着我的电话,心里怀念着那个科技尚未普遍的年代,那个距离遥远的我的童年。     小时候,科技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普遍,再加上我小时候住在一个较为落后的郊区。于是我的童年基本上都是以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度过的。小时候,我最好的玩伴是住在我家正对面的,一个比我大 5 岁的大哥哥。他总是带着我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探险。我们小时候,什么东西都能当做玩具。譬如说我们经常拿着铁罐,装一些水,然后放在火上(玩火是不好的,小孩子不要学)煮至沸腾,然后再加入刚刚采摘下来的叶子与花朵。大哥哥家门前有一条水沟,里面的水流很急。所以我们三不五时就会折纸船,在船的底部贴上一片叶子(我们小时后认为叶子能防止水侵害我们的纸船),然后就把纸船放入水沟,看这只船随着水流远去。     在我小的时候,那时候曾经崛起很多潮流。有一段时间,学生之间流行收集贴纸,而这些贴纸的造型不外乎是当时最流行的数码暴龙和神奇宝贝。这些贴纸都有着专有的收集簿。这些贴纸跟着造型排着不同的编号,也跟着编号有着其专属的位置。当你把所有的贴纸收集完毕,贴满收集簿后,可用来参加幸运抽奖。奖品内容也随着当时流行的东西更改。那个时候,我和对面家的大哥哥也一起收集贴纸,虽然到后来也没能收集完整。     小时候,我的家旁边有一块很小的土地。有一天,那里突然长了一棵香蕉树。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一棵香蕉树是哪里来的,不过人家说外来树会为家里带来财运,因此我们也就保留了那棵香蕉树。那时候,每隔一段时间,香蕉树就会结出一大串的香蕉。我们这些嘴馋的小鬼就会迫不及待的让爸妈把一大串的香蕉砍下来,然后分着吃。而后来,虽然我们经常为那棵树浇水,可是香蕉树却不知为何自己枯了(真是一棵神秘的外来树)。我的爸妈那时忙着工作,没时间把那棵树砍掉,因此那棵枯了的香蕉树也就一直在那边。第二年的新年,我的亲戚来访。我和我的亲戚的孩子一起玩烟花。我一时兴起,拿着烟花去烧枯香蕉叶。结果香蕉叶竟然着火了!我的父母见状,马上拿水来灭火,事后我还被训

马大的大学生不像大学生

近来因体虚而得了一回病。因为身体不适必须吃较为清淡的食物,而订购了素饭外卖。某日刚上完课,我站在学院门口,看着从大路转进语言学院的路口。语言学院隔了一条大马路的对面,是一片工地,正在进行兴建工程。周围围了一圈的围墙,避免他人进入。在等待饭盒送来的当儿,我四左右顾望,赫然发现在围墙上,有人竟用红色喷漆喷了带有政治元素的字。这让我想起,我在宿舍附近的小贩中心里的一块板子上也看到了类似的字眼。我不禁莞尔,这是马大学生所该做的吗?     大学生,应该是一个理智而成熟的形象。然而来这儿为期数月,却让我看到了一些令人贻笑大方的表现。首先,便得要提提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某位我国反对党鼎鼎大名的政治人物来校演讲之事。当时,校方极力反对此事,但是主办单位任然坚持邀请该政治人物来校演讲。讲座当天,学校以荒唐的借口规定下午 4 点以后校内的各种活动必须取消,并且将所有的校门关闭。当晚,学生们聚集在校门口外,大家手臂相勾冲破了校园的门口,并且还在面子书上大肆发布他们冲破校门口的“好消息”。     当我看到这些“好消息”时,我心里反复思考。这样的做法,理智吗?虽然校方在此次事件中采取了过分夸张的应对策略,但是学生却因此而联合起来把校门口冲破,却也显示了马大学生不够理智。校门乃是公共财产,而马大学生为了能够让该政治人物进入到马大校园,破坏了公共财产,还大肆宣布,以此为荣。这让外界留下了一个“马大学生是暴民”的不良印象。校方采取极端且荒唐的策略固然不对,然而学生也以极端的方式来应对,确也不该。     再来,便是马大近来刚刚结束的马大校园选举。在统计选票过后,学阵以 5 席之位获胜。当成绩被公布出来后,有一班学生骑着电单车到处跑,一路上疯狂鸣笛并且大吼大叫。当我正在小贩中心那里吃饭时他们刚好绕到这里。突如其来的鸣笛声及吼叫声令我及小贩中心内的大部分客人当时吓了一下。过后那班人在那儿徘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鸣笛声及吼叫声此起彼落,令人烦不胜烦。     当时小贩中心内坐着许多来自国外的交换学生。从他们的眼里可看出疑惑与不解。的确,这样的行为,很难让人联想到是一群大学生做的。这样的行为,通常都是街边那些教育程度较低的流氓才做得出来。谁会想到竟然能在一个大学校园内看到这等行为?庆祝自己所支持的阵线胜利固然是应该的,但是为什么非得选择这种令人看了觉得咋舌的方式呢?他们大可选择

第一次写部落格

突然有开部落格的冲动。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为什么。这个部落格我也不知道会维持多久,也不懂会多久更新一次,但是我会尽力的。至于这个部落格会写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其实我连这个部落格会不会被人发现都不确定,就算被发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有兴趣看 …… 唉 …… 总之,我会不定期乱写一堆东西放上来,内容从自己乱写一通的文言文到自己乱写一通的现代文都有,希望你们不要太嫌弃我乱写一通的东西。乱写一通的介绍文到此结束!(在思考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部落格名字改成乱写一通?)